方州府的豪门巨贾,这些可都是冲着寇姑娘的,也都是抱着给寇姑娘梳头的。”
刘大高闻言一笑,撩开粗布麻衣的外衣,露出里面的一个腰牌,对这老鸨子责问道:“老子来这万花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老鸨子竟然眼拙到这种地步,看来这万花楼是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锦衣卫镇抚使的腰牌一亮。
原本还想嘲笑一下刘大高的老鸨子,喉咙如同被塞了一个馒头,没了声音,眼睛惊恐的看着金色的腰牌。
刘大高接着说道:“怎么,这次可以了吗。”
老鸨子张妈妈疑惑的仔细打量起刘大高来,当看真切后,惊讶的捂嘴道:“我的刘大人那,您这不是在拿奴家逗闷子玩吗。”
“今天怎么穿了这身来奴家的万花楼玩,让奴家好生认不出来奴家这就给刘大人找姑娘来。”
说着,就想要往刘大高身上贴。
刘大高低声制止道:“行了,本官是陪上官来玩的,赶紧去将寇姑娘请过来,如若怠慢了,有你和你这万花楼受的。”
老鸨子张妈妈指了指李牧的雅间厢房,想到里面的那位京师人氏,震惊道:“刘大人,里面那位可是锦衣。”
刘大高冷声道:“休要多言,小心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