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跃跃欲试,恨不能现在就下山。
只是此刻仍旧白天,并不适合念奴儿出没,最好是等到晚上,至于牧易,在交待了念奴儿以后,便回到房间,开始站在桌子前静静的研墨。
砚台中,朱砂混合着鲜血,不断的交织,随着牧易的研磨,颜色越来越艳,到了最后,甚至透出一丝神秘的光泽,那是一种混合了鲜血跟朱砂生成的颜色,难以形容。
至此,牧易才停下,继而取过一旁的毛笔,或者说符笔更恰当一些,因为这支笔本就是专门用来画符的,暖玉制成的笔杆,黄皮子尾巴做的笔尖,不轻不重,柔软适中。
牧易要画符,自从那次机缘巧合画出了五雷符以后,牧易便从未中断过练习,可从那以后,甚至哪怕他的境界提升了,可仍旧没能完整的将五雷符画出来,仿佛冥冥之中缺少了什么。
而缺少的那种东西无疑是最重要的,所以才始终导致五雷符不能画出。
不过随着不断的练习,最近一段时间,牧易渐渐有种感应,几乎隐隐要把握住那种感觉了,只要他重新找到那种感觉,就能完整的将五雷符画出来。
只不过一直以来,牧易都抱着一种平和的心态,顺其自然,也从未强求什么,他知道,时候到了,自然就能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