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然后起身对着牧易深深一拜。
“多谢道长骂醒老夫,回顾一生,老夫当真不配大儒二字,实在惭愧,枉老夫一直以大儒自知,恐怕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看老夫的笑话,不过从此以后,老夫只做自己。”
柳元生说完这番话,又看着自家孙女说道:“香伶,这么多年来,祖父对你太过苛刻,希望你不要怪祖父,还有你的事情,只要你愿意,祖父不再阻拦,只希望你能幸福就好。”
柳香伶满眼含泪,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老先生能够想通自然最好,如此也不枉费贫道一番苦心。”牧易微笑道。
“是啊,多亏了道长的苦心。”柳元生叹道,只不过这话从他嘴中说出来,仍旧带着一些嘲讽。
“此事暂且不提,刚刚诅咒已经破除,相信那人定然有所感应,或许会来查探一番,所以这两日贫道便暂居柳家,直至捉住那人。”牧易脸色一正说道。
“麻烦道长了。”柳元生说道。
稍后,牧易就在柳香伶带领下来到一间客房。
“道长大恩,香伶谢过。”进屋后,柳香伶郑重的说道。
“不必如此,锦伦也算我好友,他的事情我自然不会不管,只要柳姑娘不怪我就行。”牧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