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红色地产开发商,红色工厂主……就是没有红色工农,这台上的难道不是一个假党?”徐墨摇着头,笑得很无奈。
“也正是这样的现实,使得真正有理想,有抱负,想要让华夏强盛起来的那些政治家们,想要将现有体制完善一些,都得费好大的手脚,更何况现在这样的形势下,要来个举国性的大动作?”
“因为他们一动作,就会有一群人跳出来要求‘不折腾’,这实际上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保自己不保国家,保财富不保人民的表现,要不然,你以为‘赵族’这种称呼是怎么来的?这本就是人们对那些攫夺了属于人民的国家资产,又背叛了国家民族的财阀权贵不认同和愤怒的表现啊。”
看着训练间中人们充满希望的脸,徐墨喃喃道:“所谓的政治啊,从来都是用来进行人群之间利益平衡的,而不是实事求是做事的,它总是务虚,却不务实的缘故也在这里,在平日里无所谓,但在时空危机这样一个不慎就要全家死光光的急迫情况下,你觉得,缔造主世界定海神针力量这样刻不容缓的任务,还容得内部撕逼不断的政府用它固有的步伐来推进吗?”
银绣云有些说不出话来:“可是,主世界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各方面资源还掌握在政府手里啊,没有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