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的左手一看,只见一条红线,暗藏在手臂之中,那么暗淡却又那么刺眼,结萝内心瞬间掉进冰窟,浑身颤抖,失声哭喊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喝了它!你怎么能喝!你个天杀的为什么要喝!”像是一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用力摇晃捶打着海富贵,可惜他醉成一个提线木偶,此时就算是将他摇的散架,他也不会回答你。
结萝将发泄转移至厉岩,猛烈推拉摇晃,声嘶力竭:“为什么你不喝?为什么你不看着啊?为什么你要躲我?为什么啊?”结萝大哭,掩面而跑。
姜承喝的太多了,完全不知道结萝为什么突然发狂,只吐了两字:“哦……,这……。”也醉倒不省人事。
海富贵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小木屋,脑袋仍然有些疼痛,宿醉的感觉真是不爽。连忙打坐,将体内污浊之气清除一空。
打坐醒来,正好见到瑕姑娘端着一碗不知是茶还是药的东西,走了进来。
“醒了?赶快喝了吧,蛊婆说这茶醒酒,还能去乏。”
“多谢瑕姑娘!”其实海富贵早已清醒无碍,只是不想浪费她的一番好意,仍旧一口喝完。
瑕姑娘道:“你们昨晚喝的那么醉,结萝姑娘好心去照顾你们,你们反而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