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因此当二人风流完毕,离开聚芳楼时,郎朝武砺意犹未尽的道:“海兄,今日是我郎朝武砺有史以来最为痛快的一天,爽!”
“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如明儿个,我们去那八方阁里耍耍?”
“好呀!”转眼郎朝武砺失落的道,“不过,最近我家老子管的太严了,半个铜板都不给,为兄两袋空空,怕是进不了八方阁的门啊。”
“欸……。”海富贵装作不悦的道,“这就跟我见外了吧,既然是我请郎朝兄,那当然是我来付账了。”
“海兄果然够义气!有福同享的好兄弟!”郎朝武砺拍了拍海富贵的肩膀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酉时,八方阁前,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
郎朝武砺拱了拱手,哼着小曲离去。
海富贵也吩咐车夫回府,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心情似乎挺不错。直到进入相国府遇见结萝的那一刻。
只见结萝冷冰着脸,鼻子嗅了嗅,愠怒道:“喝花酒去了?”
“喝酒是真,但是没喝花酒。”海富贵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紧张感,居然实话实说了。
结萝哼了一声,道:“一身的胭脂香粉味,还想狡辩!”
“真没有,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