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很有涵养,都不用问,肯定是读过书的,这个年代,读过书和没读过书的人说话差别极大,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受到她的影响,李越说话也颇具古风。
“有的吃就不错了,我本意还是来问路而已,受到你们的招待还真是惶恐啊。”
“呵呵,公子说笑了。”
这女人二十五六年纪,手指白嫩细长,但是可能这段时间常常劳作,有些新生的嫩茧,这些茧在这样的手上极为显眼。
这双手,加上这女人的谈吐,李越估计她两个月前很可能是某个名门望族的夫人,说她嫁了人也不是平白瞎说,凭的是她头上的发髻,这个时代发髻只有嫁了人的女子才会挽上的。
“那公子稍待。”
她说完就退了出去,就留李越一个人在房里,百般无聊之下,李越又运起神识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