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摊了摊手说道：“是，也不是。”
“怎么说？”
“你也知道，我们间谍永远不会忠心于一个人或者一个势力，只有夹在多方之间才能让我们获得更多更有利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对我们间谍来说就是第二条第三条，甚至第十条第二十条性命，当然，也是让我们如鱼得水的暴涨。”
女子一反新闻联播上那种机械化的语气，反而是有些慵懒的样子，她双手负在头后靠在沙发背上，姣好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新闻联播上她永远裹得厚厚的，现在则是只有一身轻薄的睡衣，看上去的感觉相差太远太远了。
叶九并没有怀疑这女子的话，这些道理他当然也明白，这就是杀手和间谍最大的区别所在，杀手这一行有严格的规定，最初的一条就是接任务之后不能在任务完成之前接受任务目标的委托。
看过电影的人都知道，几乎所有被杀手暗杀的人在死之前都会说这么一番话，“谁派你来的？！我给你双倍的钱你帮我杀了他！！”
现实中这样的人当然也不少，甚至每次的目标都会说出类似的话，可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想受到全世界杀手组织的排斥，那就绝对不能去做这种背叛雇主的事情。
但对于间谍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