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没有感觉到无比的惊讶,更没有一丝的畏惧,他只是稍稍将身体从那块残碑上挪开,缓缓抬起剑,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愤怒,也像是没有任何的仇怨一般。
剑奴望向公孙止,呵呵一笑道:“你终还是来了。”
公孙止平静地回道:“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的。”
剑奴道:“是的,我很清楚!不过,我觉得你不应该来。”
“是吗?”公孙止呵笑了一声道:“你也知道我不能来,我若不来,小妹的仇就没有人报了,不是吗?”
“提到小妹,有的时候还真的怀念我们三兄妹在一起的时光reads;。”
“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恶心。”
“呵呵!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剑奴道:“这世界本就如此,只有舍才能够得。”
“你得到了什么?这老迈的身体,这一身的病痛,这一手的血腥?”
“还有力量!”
“力量?说得多么好听?”公孙止狂笑道:“倘若你真的获得了力量,还会做圣殿主的一只狗么?”
剑奴剧烈地咳嗽起来,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气儿,不过眼神里却十分的平静,“我说过,只有舍才能够有得。”
公孙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