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低声道:“这个世上,没有哪一个男人会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沙场征战,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他的责任。”
她笑起来,抬头看他,问:“汎冽,你喜欢过我吗?”
“喜欢。”他看着她,直率地道。
她说:“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你甚至没有对我说过一句甜蜜的话。”
他道:“你喜欢听什么,我以后都讲给你听。”
“你从来没给我买过礼物。”她像是要将他所有的过错,一一跟他数落干净。
他往景室山送了那样多的东西,她没有收到?
他道:“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
“你从没疼过我。”她继续数落。
他皱眉,只有这一条,他不同意。
“疼过。”他坚持地道。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她问。
他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别别扭扭的,就连喜欢一个人,也是藏着掖着,直到失去了,才发现,他该从一开始就将她拽在手心,抓住了,就不能松手。
她笑起来,勾住他的脖子,问:“汎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他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