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疼得叫人无法忍受。
说分手的,明明是她啊,先放手的,明明是她啊。
可为什么,这样难受。
一瞬间,她整个人像被废掉了一样,靠着门缓缓蹲在了地上,微张了嘴巴,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像有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喉咙里,扯着她的五脏六腑拼命地往外拽,拽得她的心几乎就要碎裂了。
从没想过,喜欢一个人,会是如此难受。
为什么她要是言骨,爱不得,恨不得,生不能,死不能,像黑暗里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人世间,夹缝求生。
为什么,她要是言骨。
最后一声,她崩溃地哭出了声,孤零零地蹲在那里,捂住了双眼,哭得撕心裂肺。
门外,流生听见她的哭声心顿时揪起来,紧张地拍着门问:“师父,你怎么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