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汎冽问,想要记起什么来,可是脑子里像是有一根针一样,扎得他剧痛难忍。
灵珊郡主心里咯噔一下,嘴角僵硬地笑着,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苏骨啊。”
苏骨?
不,不对。<>
他皱眉,忽然感觉头疼欲裂,疼得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落,脑子里有许多东西纷纷涌现,只是一瞬间的闪过。
灵珊郡主感觉到他体内的金针躁动,急忙再次强制将金针压制下去。
金针再次压制下去,她感到乏力,浑身汗水淋漓,扶着汎冽不安地问:“陛下,你感觉怎么样?”
汎冽头疼的感觉消失不见,一同消失的,还有他心中的不安。
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他茫然地抬头,问:“什么?”
他又忘记了。
金针虽然再次压制下去了,但这也只是暂时的。
灵珊郡主惴惴不安地看汎冽,好容易走到这个地步,让她放弃,她办不到。
就算是不计代价,她也要将他留住,她想要的还没有得到,她和他的婚礼还没有如期举行,她不愿放弃。
还有两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与他完婚。
远远地,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