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下床,门被打开,汎冽疾步走进来,她起身迎过去,扯出一抹笑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目光落在她正在愈合的伤口上,俊美的脸变得阴鸷,沉声道:“被打了?”他说着,伸手去碰她被打伤的脸颊。
他粗糙的手指碰到她的伤口,她痛得倒抽一口气后退,抬头看他,低声道:“疼……”
他道:“我以为你早已练得刀枪不入,是不知疼不知痒的呢。”
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伸手扯他的袖子,抬眸看他,大大的眼睛灵动清澈,讨好地问:“你生气啦?”
看着她这般讨好的样子,他带着怒气的心又跟着软下来,拿她竟是没有半点法子。
他无奈地道:“我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上,扶摇山非常人能去到的地方,你与扶摇手下的弟子水仙曾经动手,你去到她们的地盘无疑是羊入虎口,送上门去的羔羊,岂有让你全身而退的道理,你能够活着回来,已算万幸了。”
她道:“其实若不是中间出了岔子,我们许已经拿着水回来了,只可惜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没能帮上你。”
他道:“天珠的事情梵音已经在想法子了,你不要再擅自行动了,敖战的话,也不要尽听。”
她心虚地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