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贵妇人强行恢复镇定。
乐安孙氏祖宅,孙焐硿才刚刚换好衣服,重新变成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一位老者就出现在他面前。
看见这位老者,孙焐硿露出笑容:“老伯,又是你来接我回临淄吗?”
这位老者就是上一次护送孙焐硿去临淄的那一位老者,修为端是深不可测。
“启禀少爷,少主让老奴护送少爷回临淄。这些天没有少爷消息,少主很是担忧。”
“老伯,我说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在我面前,不用自称老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后不可能专门叫你老伯。”孙焐硿微笑说道。
“老奴姓孙,名破军。承蒙少爷看重,老奴愧不敢当。”这老者说出他的名字。
“好吧,那以后我就叫你军伯。”孙焐硿淡淡一笑。
虽然表面不在意,可孙破军内心还是有些感动,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清晰分辨孙焐硿究竟是不是真心尊重。
“少爷,老奴已经将马车备好。”孙破军护送孙焐硿,回到临淄。
只不过,孙不败想要见孙焐硿一面,所以孙焐硿就来到孙不败在临淄皇城的宅院。
刚刚来到宅院门口,正要进入的时候,从远方缓缓驶来一辆马车。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