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娘娘了,不能一叶障目不见了泰山,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痴语道:“相公,你还不如将您的手书全部捐给朝廷呢,反正一切皆是空虚与幻影。”
“我的朝云,傻妹妹,今天你这是怎么哪?中邪了吗?”苏轼再次紧紧抱住了她,好像要把刚才悄然溜掉的生命热气给她输送回去,哪怕将自己的体温全都输给她,徒留一副老皮囊。
朝云身体沉沉下坠,跌坐在椅子上,出怔地望着远处,着魔一般地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
“傻妹妹,我的‘六如’美人,‘六如’知音,‘六如’佳侣,这些个佛门瞎话,真乃害人之精怪,搞得我朝云看破红尘心灰意冷的,如此反复下去的话,人生究竟还有何趣?老夫偏不信这个邪,今天我要封你为新的‘六真’夫人。”
“我的不合时宜的相公,竟敢跟佛斗,我看我家离祸殃不远了,难道今天又要合一次时宜吗?”朝云假意嗔怒道,她竟如起死回生一般,瞬间充满生命的热力,犹如怀抱一个小太阳。
苏轼沉吟了好久,柔声道:“真美、真情,真才、真慧、真贤、真久,此乃老夫为你量身定做的‘六真’赞语,喜欢吗?”
“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