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煦帝也想和文妃谈诗论道了,他兀自翻了牌子,还装模作样的呢,侍寝监们掩嘴窃笑,好久未大笑了,真想肆无忌惮地畅笑一番呢。
在温柔宫灯的映衬下,文妃忍不住念了句“识得琴中趣,何劳弦上声。”
“哦,爱妃还真的是性情中人呢,其实朕也的确喜欢道家的克制外欲,清神静心、顺应自然、万事非强制的思想,可惜俗务缠身,实在难以清净。”
“天朝历史上,是否有哪位皇帝注重清净,好像“无为”呢?”
“范仲淹在《答赵元昊书》中言过真宗皇帝奉天体道,清净无为。”
“如果一切皆听其自然人力不必强为之,那怎么做一个好皇帝呢?”
“他居然可以搜寻巴蜀女子为皇妃,后来立其为后,所谓的清静无为实难理解也。”
“都怪巴蜀乃天府之国,此语荼毒君心。”文妃自嘲不已,微笑道,其实暗中带着几分得意。
“爱妃,你知道吗?先皇真宗帝讲过一句话叫做‘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朕觉得一定会流传下去的。”
“天子,自然可以讲出如此天真质朴之语,臣妾觉得读书人可以通过寒窗苦读博取功名,所有人也可以通过书中描写,在心中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