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押司!”嬴泉抬头看那人的时候,微微一笑,正是已经见过好几面的及时雨宋江。
宋江就坐在正阳楼门口的一张便桌上,手中拿着一只酒壶,脸上并没有什么神采,好像是在独自一人和闷酒的样子。
“这是何故?”嬴泉看到宋江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道。
“在下的心思,道长当真不懂么?”宋江目不转睛,轻轻的盯着嬴泉,一字一句的说道。
“贫道对一个大男人的心思,并不敢兴趣。”嬴泉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可以瓦解一下自己心中的愁闷,故而向着宋江调笑道。
“呵呵!”宋江听到此言,也是忍不住咧了一下嘴,但是下一刻便很快的收敛,带着一丝疑惑向着嬴泉问道:“道长现在来这正阳楼,莫非是缺少一个落脚歇息的地方?”
“贫道的住处确实还没有着落,只是一月之前在这正阳楼之中开过一间上房,走的时候并没有退房,不知道现在还不在。”嬴泉并没有前宋江说出自己的来意,而是随着宋江的话顺水推舟。
“这个在下可不知道。”宋江从来没有理会过自家正阳楼的生意,其中经营的方式更是一窍不通。
他的大哥宋海,是这里的总管,想必最清楚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