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阳身阴差这行,其实也是有风险的,有时候为了及时完成地府交办的任务,也会面临各种危险,甚至是魂飞魄散的可能。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的处境估计也跟阳身阴差不多,顿时对于地上蹲着两位多了些好感。唉,这年头,真是干什么都不容易呀。
我问喜喜,如果她进去会不会也被镇鬼符伤着,喜喜说躲到我身上就不会。
在喜喜的引导下,我慢慢走进了小楼,果然在门上看到几张排列成半圆形的符纸。
在我靠近门板的时候,符纸还闪起了幽光,不过转瞬即逝。
刚进门,里面传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屋内很宽敞却昏暗无比。几只大木桶放在地上,盛满了深褐色的东西,看起来很恶心。
我转了一圈,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看到。
喜喜说那个庸医正在二楼睡觉,让我自己上去,她就不陪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喜喜说话的时候,脸上显现出一抹红晕。
我轻声的走上楼梯,二楼的房门是开着的,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从卧室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大概已经猜到,喜喜为什么会脸红了,原来这个庸医死到临头了,还在风流快活。
推门走进卧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