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缓缓抬起头,朝这边走来,脚下的铁链铛铛作响,他双眼通红,嘴里发出沉沉低吼,额头上有一块三角形的斑,
黄帅让我和吕典后退,他则从身上拿出一盒朱砂,蘸了少许在手指上,等到白衣男人靠近,黄帅快速上前,将朱砂抹在他的印堂处,
白衣男人身形一顿,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只脚抬起来还没放下去就不动了,接着黄帅将他扶着躺下,又化了张黄符,点在他额头的斑上,
我和吕典见没啥危险,便跟了上去,黄帅说来得正好,让我们将白衣男人的手脚按住,千万别让他动弹,
说罢,他似乎还是不放心,双脚压在白衣男人的大腿上,我和吕典各抓住他的一条胳膊使劲往地上压,
“哧,”
就在我猜测黄帅到底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手呈爪状抓在白衣男人额头上,然后轻喝一声,竟然将白衣男人额上的那块斑给抠了出来,
不,那并不是什么斑,而是一枚二十分公左右长的棺材钉,
白衣男人条件反射似的往上弹动,痛苦的沉吟着,身上硬如坚石,我和吕典卯足了劲儿,也差点被他给挣脱掉了,
黄帅又化了一道符,堵在了白衣男人额头的窟窿眼上,嘴上念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