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说感觉我今天说话怪怪的,怎么突然这样关心起她来了,我打趣的说,还不是这几天没看到她,想她了呗,
她顿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家里来客人了,先就这样,有什么话等她到公司再说,
说罢,她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发呆了一会儿,发现马居易醒了,嘴皮子不停抽动着,好像想说什么话,却无法发出声音,
我蹲到他耳边,才断断续续的听到他说:韩诚有危险,让我去帮他,
我一怔,刚想问他韩诚有什么危险,结果他又晕了过去,
后面一想,估计这事儿跟曾有钱有关,昨晚曾有钱被柯承公带去了地府,以他和韩诚的关系,地府肯定会调查韩诚,
万一地府查出韩诚也跟幽冥教有关系,那么他的烦就大了,
想到这,我马上赶到公司,看到韩诚没在,便匆匆给他打电话,这时电话已经打不通,我只得又发了信息,但是也没有回,
我隐隐有些担心起来,赶紧打车到医院,找到了镇丽的病房,不过,他俩都没在,连病床上的床单被套都被护士收走了,
正好这时碰到昨晚的医生,从他口里我才知道,韩诚一早将镇丽转到附二医院去了,当时我懵逼了,这怎么可能,韩诚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