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还要独守空房,老天,不带这样玩儿人的,我都多大岁数了,为何还要这样对待我,
气哼哼的埋怨一通,也没谁理我,外头静悄悄的,狗都不叫唤,世界安静的让人发毛,
“得了,有媳妇和没媳妇是一样的,我就是这命啊,”
嘀咕着这话,我打了热水,洗脸、洗脚之后,在炕柜中翻找出来新洗过的被褥,看着上面几个显眼的大补丁,感觉想哭了,没办法,只能将就着了,
灭了电灯,疲惫涌来,但我却觉着心头不安稳,毕竟,媳妇不在身边,还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心头自然没有安全感,
想了一下,将那口桃木剑翻找了出来,塞在线衣之内,贴着皮肤,这才感觉安稳许多,如是,双臂环抱,在被子中缩成一个球儿,缓缓的睡了过去,
“好冷,这屋子怎么这样冷啊,不是冬天吧,为何感觉要结冰了,该死的,”
我心中咒骂着,然后,使劲的睁眼皮,
呃,
一下子定格在那儿,因为,无论如何挣扎,眼皮都沉重的宛似灌了铅,愣是睁不开,这让我吃惊不小,
因为,这状态我清楚,就是老百姓都知道的睡魇着了,
睡梦中猛然惊醒,意识清楚,却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