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控哭闹,这算是不幸中万幸了,她要是哭闹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一定特大,
赵若萍喝粥的空隙,偷看了我好几眼,好像眼睛都闪光了,
问题是,她此时老态龙钟的,我被这女人的眼神一扫,就感觉这个不得劲啊,急忙坐到胭脂身旁,目不斜视,
哄着赵若萍睡下,我们一行退出屋外,
赵老头对那婆子一顿感谢,我看他俩那劲儿,莫不是,
也可以理解,赵老头多年没有老伴,这婆子,估计也是个自由身,凑合一块儿过日子倒是很不错,
赵老头给婆子塞了不少吃的用的东西,大包小包的权做感谢,婆子收下了,美滋滋的离去,
摆平了赵若萍,我们再度回到屋子坐下,不用主动去问,秦老驴就自己个儿接上先时的话茬,为我和胭脂讲述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屯子往事,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了,那时候,秦老驴不过十四岁,赵老头那时候也才二十三岁,
赵老头还真就是面相老的,二十多岁的时候,大家看着他就像是三十多岁的人,
这屯子是有名字的,名为西风屯,也不知这该死的名字是如何来的,难不成预示着这里出生的人总要喝西北风吗,反正这名字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