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落到石碾子上,
他俩的眼睛都是漆的,像是能吞噬所有物质的洞,
和这样的两双鬼眼对视,就感觉一股股的凉意像是发疯一样从我的后脊梁滚了过去,不知道秦老驴和郑忠是不是能承受的住,
“咯咯咯,”我听到他俩上下牙撞击的动静了,
两只白衣小鬼儿静静的看了我们半响,慢慢的转过头去,不再搭理我们,你拍一,我拍一的动静继续响起,
“走,不要出声,”胭脂低声说着,
我持着手弩的手臂都在颤抖,拉扯一下两个几乎被吓昏的老家伙,示意元宝也跟上,我们一行继续向前行去,
呼呼呼,
直到远离两只小鬼十几米远,雾气翻滚看不到了,两个老头的喘声才传来,听着都像是风箱,还是内中塞了杂物的风箱,
“我滴个娘咧,吓死我了,”
郑忠连呼哧带喘的,眼睛一个劲儿的翻翻着,秦老驴也并不比村长好到哪里去,口中嘀咕着:“该死的,赵老头怎么没跟着进来,这场景,啧啧,真应该让他也看看,这以后不得天天做噩梦了,”
“以前就听屯子中的老人说见鬼之类的事儿,我总是以为他们老眼昏花看错了,半信半疑的,好嘛,真的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