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心宽的人,
“我和胭脂就是过来看看姑娘是不是恢复了,既然姑娘已经正常了,我们就不打扰了,今天和秦叔儿说好了去他家住,姑娘保重,我们夫妇就告辞了,晚安,”
说完这话,我暗中一扯胭脂的衣袖,转身就走,
“周大哥,”
赵若萍柔柔的喊了一声,好像都带着哭音了,
但我没有理会,扯着嘴角弯起弧度的胭脂,一溜儿烟的去了秦老驴家的破院子,
这破地方根本就不上锁,我俩进了屋子,打开昏暗的电灯,
秦老驴和元宝还没回来,想来,一会儿就会被村民们送回来,
“周郎,赵家姑娘对你很有点意思啊,她真的够漂亮,你为何一点不动心呢,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玩儿吊胃口的把戏了,”
坐下后,胭脂眼光流转的看我一眼,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一段话,气的我差点蹦起来,
“胭脂,别刺激我了好不,赵若萍那点小心思如何来的,你比我更懂女孩子心理,不用我帮你分析了吧,这姑娘心不正,我看着腻歪人,所以,不在老赵家住了,”
“周郎,男人不都是看女孩子长相的吗,你怎么与众不同啊,你管她心术正不正呢,对你好就得了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