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临走之前,有些话我不吐不快,所以,要求村长将大家伙集合到这里,要给你们讲一段陈年公案,事儿是这样的,几十年前,”
我尽量压制激动的心绪,有条不紊的将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分说清楚,
看见村民中的一些老人,已经跪倒在地、泪流满面了,想来,当年烧死邪云子也有他们一份,但师傅不予追究,我就不说什么了,相信愧疚感会追随他们一辈子的,良心的谴责有时候会很厉害的,前提是,他们还有良心,
“事儿呢就是这样了,邪僧玄熙欺骗了大家伙,邪云子前辈体谅大家被蒙骗的处境,不想追究这件事,但我今天必须将话说清楚了,养鬼师邪云子才是西风屯真正的恩人,昨天他和玄熙同归于尽了,正是他的牺牲,让你们能平安的活着,诸位,保重了,后会有期,”
我对着大家伙很是复古的抱抱拳,牵着媳妇儿的手,一道坐上秦老驴赶来的驴车上,在鞭子的响声中,驴车启动,我们行出了西风屯,身后留下遍地忏悔的哭声,
赵若萍却一直追到屯子外,站在土路上,幽怨的看着我们消失在土路尽头,村长和赵老头赶上来对着我们挥手,我和胭脂挥手示意,
“汪汪汪,”
元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