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跟德拉科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之后,vio垂头丧气地回了宿舍。
她奔波了一天,最后匆匆洗漱之后连浴袍都没有没有换就扑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离开寝室之前,vio在盥洗室里收拾好自己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顺了顺栗色长发,将它们编成最简单的长辫从一边垂下,然后又调整了一下衣领,紧接着习惯性抬起头,看向那面跟家中梳妆镜比起来毫不起眼的镜子——
她似乎听到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哼”,vio猛然想起来:她从开学回来到现在,还没有和达那厄说过话,甚至都没有打招呼。
她赶紧把达那厄从盥洗室的挂钉上取下来,放到了上学期给它准备的位置,然后将脸亲亲贴上冰冷的镜面,给镜子一个歉疚的贴面礼。
“达那厄,真抱歉,我回来再和你详谈好吗?”
vio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但是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镜子本身也没有任何变化。
恐怕,达那厄感觉自己受到忽视,应该是生气了——它毕竟是一个尊贵又古怪的、有着小女孩性格和老奶奶年龄的灵魂。
vio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用挠痒痒的方法让她出声。
她看了看桌上的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