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达了一个高峰。
但是紧接着,走了一段时间,空荡荡的走廊神呢都没有发生,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影。
于是,她的提心吊胆终于可以放下了。她开始一如既往淑女地走着,步履轻盈至极。
眼看还有几步就要跨出拉文克劳塔楼了一大盆液体兜头而下,深红色黏煳煳的液体顺着她保养得当的头发慢慢的,一滴一滴地滑落,滴到地面上,或者滴到她木耳花纹边的衣领上,留下一圈晕开的污渍。
“啊啊啊!到底是谁?!”达芙妮盯着垂在额前滴着那种液体的头发,看着它们缠成一团,变得像条状拖布一样可憎,她简直要疯了。
梅林,她敢打赌,一定是那个坏人,是她躲在拉文克劳的哪个角落里弄出来的!
“懦夫,骗子,混蛋!”达芙妮喊得声嘶力竭,带着慢慢怒气的声音在整个环形上升的螺旋楼梯里回荡不停,与新喊出的质问回荡在一起,交织成如泣如诉的诘问。
可惜,任凭她在那儿喊破了喉咙,也没有喊来一个理会她的人。
vio倒是在附近的一个宇宙模型雕塑后面,目睹了这一切,看着达芙妮被一桶类似蓝莓果酱的东西淋了个遍并且崩溃了。
但她并不知道究竟是把那桶蓝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