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黄色与橘黄色相间的难看得可怕的领带。
“这些东西是干吗用的,海格?”哈利问道。
“纽巴伦对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案子,”海格说,“本星期五。我和它要一起到伦敦去。我已经订了骑士公共汽车上的两个铺位。”
哈利心里涌起一阵很不舒服的负罪感。
纽巴伦的审判日期这样近,他却已经把这件事完全忘掉了,从罗恩脸上的表情判断,他也忘了。
他们也忘记了自己许下的帮助准备纽巴伦辩护词的诺言:火弩箭的到来让他们把这些事全都忘掉了。
海格给他们倒了茶,还拿了一盘巴思果子面包请他们吃,但他们知道还是别吃的好:他们对海格的手艺可是领教得够多了。
“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们两人商量。”海格说,在他们两人之间坐下,看上去很严肃。和平时的态度很不一样。
“什么事?”哈利问。
“赫敏。”海格说。
“她怎么啦?”罗恩问。
“她情况正常,问题就在这里。圣诞节以后她来看过我好多次,一直说她寂寞。你们先是为了火弩箭不理她,现在又不和她说话,为了她的猫,而vio,最近又一直行踪不定……”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