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时间都不够,白天学院的事物多如牛毛,可雯是跟我提过,要不要办一个正式婚宴,我随口就说,不需要什么正式的婚宴,我的朋友都认可妳就好了,我现在很忙,根本没有心思办这种虚无的东西。」
易行门说:「那个时候我妈妈肚子已经有我了,她只是想要一个名分,而你却说,不需要正式婚宴,我妈妈想到人家嘲笑她的话,说你只是玩弄她而已,所以她每天都会跑到山坡上去哭。」
杜克风说:「从那天之后,可雯就每天都很奇怪,她不在打理我的食衣住行,宿舍乱七八糟,有一天我从聚会的餐宴回家,发现她脸色不佳,问她说你最近发生什么事,衣服都没洗,屋子也没整理,这那像是一个妻子的态度,没想到她像发疯似的骂我说,你也没娶我,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为什么要帮你做这些,我也想不透这小女孩在发什么疯,便没有理她,自己进房又专心修炼。」
易行门恨恨地说:「我妈妈说那一个晚上她很不舒服,吐了好几回,而且她已经一个星期都翻胃,闻到任何食物味道都会吐,她完全没办法做家务,你去餐宴吃得饱饱的,都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有多辛苦。」
杜克风懊恼的说:「如果可雯告诉我她怀孕,我一定可以理解她的情绪和心情,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