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殿下花些时间便可以调理好。”
景阳颤抖着身子,不解且困惑地看向了谢伽淏。因为他还感受到一股力量在侵蚀自己的脑海,以至于他的视线和思维都开始模糊起来。
谢伽淏踱步走到他的身侧,那双恶心至极的双足停在了景阳的肩侧,道:“殿下终究是年轻了些,看待问题,始终不如丞相老辣,既然抹除他的记忆不那么合适,抹去殿下的记忆,便是没有问题的,那楼家的少年不是说殿下演戏演得不够好么,那么演得更真实些。”
景阳骤然明白,这是唐熙的意思。
“殿下不必担心,是我在操控这次武试的事情,天下人都将知晓,殿下事后又怎么可能不知晓?等到殿下知晓了,便自然而然会猜到我们是有过口头之盟的事实,也自然而然知道我抹去你记忆的事实,不然你我又何必相见。”
“你会忘记的,仅仅只是今日之事,那仇恨殿下大可记心中,若是往后仍旧放不下,待到神武驾崩日,便是你我复仇时。”
“至于那楼家少年,我也不会杀他,若是只放殿下一个人活着,那么未免太过刻意,让人心生猜疑,所以你们二人都会活着,至于老夫为什么放你们二人活着,就让天下人去猜疑,你们二人也是唯一的线索,可惜一个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