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好处。”
景阳忽然笑了起来,他看着这个模样丑陋的老妪,道:“其实这是一个很可笑的世界。”
景阳环着手摇头,颠簸的马车让他显得有些摇头晃脑不正经,不过他的声音格外认真,道:“一个月前我只是个市井小民,所以监察司的官吏随意欺压,若是我不是双榜甲一,而是拿到了另外的名次,只怕今天的对话不是对话,今天前辈的恭敬,会只是单方面的施压。”
老妪面色微变,随即也讥讽一笑,道:“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但是我觉得不应该这样。”景阳摇头,“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尤其对于权威,不过我也不是一个叛逆到了极点的人,别人不要我怎样,我偏要怎样。我是一个习惯了想怎样就要怎样的人,譬如我觉得我想同修两门剑道,所以我就说了我想修两门剑道,不会因为剑主们的一些话,便违心地改变想法。”
老妪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柳辰依和我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我若是愿意和她做朋友,天下都不允许,我依然愿意,我不愿意和她做朋友,皇帝亲下诏书,我也依然会说不愿意。别人无法改变我的想法。”景阳不急不缓地说道。
老妪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不容易被说服,而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