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国景还是试图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我知道,大寅式微,八年前的血洗更是把大半的根基都全部摧毁,而今我羽翼不丰,现在时机也不成熟,这个时候寅不应该有一点轻举妄动,因为任何一点轻举妄动都可能让我们彻底覆灭。这些事情,谁又会比我清楚。”
毛国景肃容道:“那殿下……”
景阳摇头,看着地面的筛过竹窗的星光,道:“我不想做神武帝那样的人,不想说让人牺牲就让人牺牲。”
“我也不会拿大寅去赌,所以,我拿我自己去赌。”
景阳转头看着毛国景,“只需要你帮我。”
“瞒过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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