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射在习间的符文墙壁上爆炸成齑粉的声音。
“嘭——”一簇箭矢炸散的尘雾爆散开来。
惊呼声直至此时,才从众人口中传出。
所有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望向了景阳的位置。
箭矢射在了习间的符文墙壁上,墙壁上景阳站立时脑袋正心的地方,有一个极小的被箭矢射出的黑色印记,而黑色印记也在墙壁细纹中那些根本看不见的流光的作用下,消失不见。
景阳整个人则趴到在地,像是一只蛙。
没有一丝血迹,没有一丝血花,他整个人完完整整,毫发无伤。
他躲开了这一支根本不可能躲开的箭。
一切都是在一瞬之间,从出箭到躲箭,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在瞬息之前,箭矢便从他的脑后穿过,几乎只有半寸的距离,便会真的洞穿他的头颅。
不过他终究躲过了,躲过了哪怕是林夕本人看来都无法躲开的一箭。
林夕是射出一箭的人,然而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景阳能够躲开。人总是这样,冲动做出了一些可怖的事情,然而往往又在出手之后便又立刻感到后悔,景阳躲开了这一箭,林夕都不禁流出一头的冷汗,喘出一口大气。
他和景阳本就没有生死大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