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在论,而今想坐一堂,那么便是朋友,何妨?”
一句话将每个人心照不宣地敌对与隔阂,都摆到了台面上,又将他们的敌对、隔阂,暂时地收了下来。
都是屹立在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人,懂得保持体面,所以很快便能释怀,尽管……不知是真释怀还是假释怀。
张鹤影手撑着头,笑了起来,道:“景阳兄说得有道理,我们一起也好,清坠,你怎么说。”
“我……”
见她为难,古栋抱拳歉然道:“之前刻意疏远,清坠还请见谅,景阳兄说得有道理,我们有错。”
刘眸微微眯眼,见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又缓缓松开,对着清坠抱拳道:“抱歉。”
清坠心头很是紧张忐忑,感激地看了一眼景阳,对着众人轻声道:“好。”
“哈哈,那我们再喝一杯。”古栋提议道,众人迎合着“好”,一同举杯,一饮而尽。
景阳肚子泛饱,道:“翰伊城中似乎什么都好过其余城池,难怪素来有闻‘一朝踏入翰伊城,不思故里十里春’。才进翰伊城时,听到翰伊城的歌妓歌声余音梁绕,不绝于耳,此时若是有歌妓在此,不知何等美妙。”
张鹤影笑了起来,道:“想不到景阳兄还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