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无比的无力单薄,好偌沧海一歌。在这样的地方,一个女子几乎全无说话的权利。他转头看向手臂上留有淤青的女孩,心头犹怜,不知她捍卫自己这最后的一丝尊严,尝到了多少委屈。
老鸨大概猜得出景阳不是一般人,所以当这位青衣女子出现在这房间开始,便足以证明这位女子上头人的意思,便是让她交出一切,何况身子,然而她依然在争取最后的尊严。
景阳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柔声道:“不必担心,我不会碰你,你的曲唱得不错,我喜欢你唱的那首《末军行》。你要做的,便是弹唱。而后你睡床上,我睡地板。”
青衣女子愕然,怔怔地看着景阳。
“怎么?”
青衣女子连忙摇头,跪在地上道:“谢大人,谢大人,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景阳怜惜地望着她,道:“我什么都没做,又哪里有恩于你。若是不出意外,我后面的日子都会过来,要的也便是你陪我,若是可以,我会尝试为你赎身。”
“谢大人,大人恩德,古儿永世不忘。”青衣女子不断地磕着头,眼泪滴答在地板上,留出一团团泪渍。
景阳坐了下来,指了指挂红色帷幔的床,“你去床上唱,我坐这里听,弹两首,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