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担心落人耳根,受人微辞。”
出入青楼,勾栏一夜,有事便是好色骂名,无事便是无用男人,几乎从进入这里的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会导致难听点声音出现。
景阳头也不抬,漫不经心道:“本就是没有的事,哪里担心他人落下舌根,况且我这个人,武试之后又做了不少他人看来愚蠢的事情,谁还指望天下人对我有个好印象?”
毛国景对此事不再言语。细细回味了一下自己进来前后所花的时间,道:“时间差不多了,属下需要离开了。”
“差不多了,枢领离开吧。”景阳点头,自己需要的东西已经尽数得到,这场绝密的谈话也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
“殿下,告辞。”
毛国景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说了句告辞,散了禁闭环结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景阳将地图再度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确认自己将其中自己有用的线路记得清清楚楚之后,便将其悬在手中,一道精纯真火浮现,将这两张地图焚尽,真火精纯,焚烧得无烟无烬。
景阳坐在椅子上,借着酒力,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睡得格外安稳。
一切平静无异样,角楼上军士目光依然如鹰隼厉芒,监视者依然不眠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