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头略显愤怒地看着景阳,道:“这里是翰伊城,不要胡乱猜疑,不要张口闭口怀疑阴谋存在。”
景阳知道这也是提醒,连忙不再谈论此事,也连忙道歉。朝堂官员公然谈论这样的话题,有涉嫌挑拨两方关系的嫌疑,严重甚至会杀头。
楼起这才蹙眉看着马车前的车帘布,道:“我不希望与你谈论太多而今局势的东西,五大宗门与朝堂现在关系势同水火,说得太多,对你我皆不好。”
景阳懂得这个浅显的道理,对着这位大人感激地点了下头。
景阳端正了下身子,这才问道:“还有多久?”
楼起掀开车窗看了下外面,外面是安静的小巷,漆黑一片,望着远方远眺才看得到楼台与灯光。这里是城中少见的一片安静的地带,“还有一里路左右,快了。”
景阳叹了口气,想到那位在医馆中情况未知的少年,不禁有一丝的感伤。
“你似乎有些难过?”
景阳略显苦涩地笑了笑,道:“可能是兔死狐悲。”
“前些日子还听人说看到你们相交甚好,今夜又发现你们相互之间已经撕下脸皮,果真是人心难料。”
不知道他这番话到底是讥讽还是感叹的陈述,景阳只觉得他说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