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殿下可以放弃营救。”
景阳毫不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道:“毛枢领,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劝我。”景阳叹了口气,“我已经做好了几乎所有的准备,我不可能放弃这次的营救。”
“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我想张剑过即便知道殿下不会营救他也不会憎恨殿下。”
景阳有些落寞,道:“与他恨不恨我无关。”
景阳看着桌上那颗月明珠,凉声若外面夏夜凉风,缓缓道:“大寅人为大寅王朝付出了太多,十年里承受了太多,而我却始终偏藏一隅,把一切风雨都让你们来承担,而今既然以另一种姿态在中州行走,那么我不能再放任这一切不管。”
毛国景道:“殿下仁爱卑职已感受到,只是实在没必要拿自己生命犯险。”
“我不能失了民心。”景阳摇头,“眼睁睁放任自己的人死去,这不是一位领袖应该做的事情。让大寅人知晓了之后,他们又会如何看我?”
“殿下你还不明白?大寅需要的是领袖,不是英雄,至少现在不需要。”毛国景的双手颤抖起来,除了二人十年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景阳再也没有见过这位极擅长隐忍与伪装的中年男人如此心境不稳,“营救太过冒险,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