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背着朝廷,行那猫三狗四之勾当,让陆无琴有机可乘,闹得而今城里风雨菲菲。”
公输采尧缓缓眯下眼睛,道:“而今的很多事情,很多麻烦的爆发,细细数来,都是长公主殿下的一些决定衍生而出。”
长公主李若思的眉毛紧成两把绣刀,身上散发出道道同样不遑多让的锋锐意。
公输采尧的话中一些因果并不成立,因为他并不知道很多事情的真正真相,以及发生的缘由,然而他没有知道真相的可能,也没有知道的必要,所有李若思没有解释,更没有解释的闲情,所有的心情变成了一声怒火翻腾的呵责:“胆大包天以下犯上,本宫又岂是你个区区丞相可以肆意加责?”
公输采尧冷笑一声,脸上的肥肉微微荡漾,一如身前的湖面。
他转头正面迎着公主那即便以年过不惑但仍然掩盖不去的幼稚刁蛮之气,深邃的眼眸之中满是不屑与冰冷,道:“本相从二十岁开始跟从陛下,那时候陛下还是镇北大将军,长公主殿下你还在翰伊城享受将军府待遇。
本相二十岁便随将军出生入死,出谋划策,因而得山军师一称。
本相二十五岁创造出巍巍黑甲,助镇北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与北雪莽莽之地,争万线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