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很多事情的判断是结合人的本性而来,他是这样的个性,这样的事情由他决定,自然是这样的原因。
怯懦的帝皇,只关心自己享乐的帝皇,面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担心的不是金蒙会付出多少伤亡,担心的只是战争爆发,宫中的食物可能不够。
唐熙的眉眼中全是疲惫,数不尽的疲惫。
耶律阳森似乎感知到了他的不对劲,微微苦笑了一声,把手背负在身后,柔声道:“丞相,朕喜欢玩乐,你也是知道的,很多事情,朕自己知道不对,但是,却还是要这么做,因为人性便是这样,我做不出什么改变。”
唐熙微微抬头,诧异地看向了他。
耶律阳森吸了口气,道:“我金蒙而今想要赢中州是何等困难的事情,朕的一些举措,让人觉得是苟且,是愚蠢,朕都无所谓,可朕从来不认为自己像他们口中私底下描述的那么不堪,朕若是个蠢人,便不会在几十年前在一片抵制浪潮中命你为相。”
“若朕是蠢人,便不会在朝中一片反对之中批准你而今所行之事。”
“朕没有那么没用,就像朕明明知道战事在即,却依然再往宫中备粮,而非赈济百姓一样,并非是朕不明白那些道理,也并非是朕真的不在意金蒙存亡只关系自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