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寅太子还活着的消息又怎么可能传入我武朝人的耳中?若非下官,大寅太子必然不断地成长,而后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所以一切的利都来自下官,那么这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又如何怪罪到下官头上?”
张剑过的头再度微微垂下,看着布着某种兽皮所铺就的地面,道:“一碗米饭全由下官做出,解了饿死之危,若是吃了之后排除之物有些臭,总不是下官这个做饭人的错。”
公输采尧脸上的笑意愈发的灿烂,肥肉微微荡漾,这等近乎胡扯的理论也确实让他找不到回答的理由,他看着彭九零道:“你很会讲道理?”
“下官之前同时身处两方势力,由不得闪失,所以每一次做事,都不会让人抓到破绽,又何况是丞相您?”
公输采尧硕大的手掌拿起了一盏在他手中显得极其小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天下间绝大多数人都怕我,而那些但凡了解我的官员更是尤为惧怕?”
彭九零思考了数息,道:“或许是丞相的地位,您的成就造就的威压。”
公输采尧冷笑了一声,道:“因为本相从来不是讲道理,而是讲对错,道理不是本相定的,但是对错却由本官判断,本相认为是对的,那才是对的,本相认为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