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带着浅浅皱痕迹的脸庞微微上扬,身材臃肿却满是雍容气质,目光越过院墙看向了月光朦胧的天空,浑身上下都如冬夜冻结的湖面般平静,“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景阳。”
“哦?”妇人眉头微挑,看向了他“挑衅监察司的那个渝南陵少年?”
景阳微怔,而后不卑不亢道:“不算挑衅,只是回应。”
妇人依然面无表情,景阳倒是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熟人的影子,不禁有些感慨。
“按道理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妇人又重复了这样一句话,虽然表明上听起来相同,但是其中的意味却有了差别。
景阳微微躬身道:“看到有黑影闪动,所以才出现在了这里,若有冒犯,晚辈可立刻离去。”
“那口钟便是一个符器,你能抵挡其催发的睡意到达这里倒是也算是缘分。”
景阳缓缓抬头,看向了妇人。对方没有追问自己是如何抵抗住催魂钟钟声的的原因,让他心中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
妇人摇摇头,仰头看月,接着道:“退去就不必,你的性情合我胃口,你对监察司的回应算是我的回应,便留在这里好好看看,当做是进宗门的第一课。”
景阳神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