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样孤高,曾经的她何时说过现在这些悲观的话。
人心都复杂,同一个问题想得多与少能够产生的心境变化也完全不同,不过陆无琴并不担心她,若是她是如此自怨自艾的人,也不会站到现在这个位置,也不会成为剑主。
“景阳怎样?”黄雪梅睁看眼睛,担忧的问道。
唐欢也抬起头,望着陆无琴驾马车的背影,放在膝上的纤手不禁轻轻地握了握。
“我没能见到他,谁都见不到。”陆无琴道。
唐欢与黄雪梅的眉梢上都凝结上了担忧之色,唐欢道:“他,有别的消息么?”
陆无琴转头看了她一眼,就像没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样不明白她的担忧为何会深切如此,依旧道:“前些日子有人传信给我说已经停了酷刑。”
“酷刑……”酷刑二字,让两位女子的心里都为之一揪。
“不知道是谁。”陆无琴补充。
唐欢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意,道侧开放的桂花洒落一地,像是一场雨。
黄雪梅深吸了口气,她身上似乎燃起了无形的火焰,令唐欢都感到马车中的温度似乎上拔了几分,道:“有人愿意帮忙,便是好事……对了,袁菲说,让你自己小心些。”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