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轮到你上场!”
他也不去想两人到底是为什么来,总之这口气必须先出了再说。
挥手招呼六名打手盯紧了王彬,他劈手夺过一部对讲机呼喝几声。
几秒钟后,就见笼子外面的裁判忽然一个箭步窜上去,用钥匙打开锁头,冲着正准备最后绝杀的两名格斗者吆喝两人,两人当即停止动作。
周围的看客们齐齐愕然,随即哗然大叫。
“搞什么?!眼看就要分胜负了,你特么忽然叫停,玩闹呢?”
“特么的,老子赔了好几场,好不容易赌对了一次,狗日的半道插一杠子,坑钱啊!”
“混蛋,谁让你们停下的,继续打!不分出胜负,哪一个也不准离开!”
“姓贺的是怎么办事的,他这场子还想不想开了?妈了个巴子的,敢叫老子不痛快!”
……
争先恐后的喝骂声沸反盈天,半点不弱于之前的助威,又经过四周山壁的折射,几乎有掀翻顶棚的架势。
但凡能进这种场子,看非法比赛赌博的,非富即贵,至少也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惯常凌驾于普通民众之上,享受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到这里来尽情发泄变态的兽欲,跟行房半道儿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