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认了吧。”
对面的人幽幽叹气,一脸严重缺乏睡眠的疲惫样儿,眼袋发黑肿胀,眼珠子昏黄,狠狠吸了一口雪茄,愁苦的摇摇头。
“夜壶论”貌似很有杀伤力,引得在场众人齐声叹气,年轻一些则低声骂娘,却都是无可奈何的语气。
“人家摆明了要撇清关系,发牢骚也不解决问题,现在乌云盖顶,对头来势汹汹,咱们到底是战是和,得拿出个章程了。不然的话,再这么打下去,老兄弟们都得破产。”
更下首一点的五十来岁老者慢吞吞的碾碎烟蒂,目光盯着满满的烟灰缸,不咸不淡的说着。
有几个人大概是都跟他一样的意思,都用闪烁的眼神瞟上首。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们可都不是夫妻呢,混江湖的,最要紧是在需要卖队友的时候,果断利索不拖泥带水。
很显然,现在时机已经来了。
“要对付我们的,不是一伙人。”
徐文正保持原来的姿势,忽然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
大部分人脑子里都想别的呢,冷不丁的没怎么挺清楚。
“什么一伙人两伙人,什么意思?”
徐文正缓缓挺直上身,目光由淡漠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