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腿顶住上身,歪斜靠在吊桥头的石墙边,右手紧握scar,凝固的粘稠血液将握把和手粘在一起,当拐杖一样拄在地上。
“真能死撑!‘天烽战队’,嘿嘿,了不起,一群残兵败将,竟然把我们‘一线天’的人拼了个精光!”
在桥的对面,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眼神热烈、姿态张扬的望着他,手中端的改装款ar15锁定陈锋的眉心,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随时可以扣动。
陈锋左腿上的窟窿,正是他的杰作。
“不过也没什么用,到最后你还是要落在老子手里。跪下求我吧,说不定老子大发慈悲,给你个痛快,哈哈!”
男子猖狂的大笑。
陈锋面不改色,默默的计算时间。
距离今天的战斗结束还有不到一分钟,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把雷包埋下。
光靠那两条残腿,连过桥都难以做到,更别提对面的人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他干掉。
打到现在,“天烽战队”只剩下他一个人。
其余四人全部跟对方拼的同归于尽,他们的鲜血布满了石碑林立的战场各处,下方河道中的浅浅残水,几乎被染成了红色。
连续几天以来,他们的半小时竞技场搏杀,都是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