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露出的皮肉颜色呈灰紫色,几道鹰爪刮擦造成的白印子清晰可见,活生生挂掉一层薄薄的表皮,但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只是那几道印子会很快鼓起来,不用药的话,十天半月消不下去有气劲潜伏在里头呢。
对方大概其是眼馋了自己的这身功夫,可怎么练的,关系到绝大的秘密,不能说。
明知可能性很低,疤脸还是忍不住一抱拳,问道:“刚才兄弟冒失了,这位师傅请多包涵。”
以师傅相称,是要把对方往武行里的套路上引,按照潜在的规矩,大家论起门派出身传承来历,多半都能拉上关系,有矛盾也可以说合,不必非得往死里拼。
再者,铁哥既然已经来这种地方镇场子了,想必也没有那么轴,刚才交手大家都没吃什么亏,完全可以说开。
铁哥却是眼明心亮,一眼看出对方的心思,断然摇头:“没什么好说的,无论是这里的人还是我的事,三位请回吧。”
疤脸眯眼:“真不能商量?”
铁哥摇头,原地纹丝不动。
说话间,两头呼啦涌出来十几号黑衣男工作人员,全部孔武有力四肢发达,其中几个凶煞逼人,显然是砍杀过人的老打家。
疤脸嘴角往下一拉,心中大骂:“真他娘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