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的大脑没有任何波动？”
顾英男一托眼镜，正色道：“请相信我的专业判断。另外，他表现出的反击动作，只是长期训练形成的身体本能，与清醒意识下的主动控制是两回事！”
言下之意，别高兴的太早。
实话说来总是容易伤人，大眼王斌李猫的脸色都不咋好看，关系差着一层的唐诗国也开始对这位大胸美女生出一丝厌烦。
唯独辛蒂，目光在陈锋和吴伟斌之间来回流转，若有所思。
吴伟斌再次皱眉思忖少顷，坚定的摇头：“那不一样的。我觉得一定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关键，需要找到并触发。”
植物人或者脑袋被洗白了傻子什么样，他是见识过的。
但从练武的人亲身体验来说，陈锋表现出的是一种与忘我无念相近的状态，只是并非源自他本身的修持，而是受到外来力量的冲击所致。
那么这种状态时好时坏，的确如顾英男所说，需要当事人自己来把握。
假如是个身体柔弱的普通人，处于极度惊吓或什么刺激下精神失常，那恢复起来会非常困难，并且很容易留下严重后遗症，拖累一辈子都有可能。
但陈锋这种精神意志千锤百炼，又有相当程度的内炼研究，至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