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震颤的树木都为之抖索,粗壮笨拙的身躯猛然往下一蹲,轰隆拔地而起足有七八米,两个起落扑入人群,抡起水桶粗的手臂胡乱抓挠扑打。
那帮人措手不及,登时有两个脑浆迸裂、筋断骨折。
余者发狠蜂拥扑上,砍刀棍棒军刺一顿乱砍乱扎,但都只能勉强折腾下来点儿皮肉,制造出的伤口转眼就长出新的肉芽愈合。
熊大的动作反而更加灵动狂暴,咧着血盆大口一声声的暴喝如炸雷,震得那些人昏头昏脑,连动作都做不到位,更甭提躲闪逃脱,一个不留神,被那蒲扇大巴掌扫到,嘁哩喀喳的骨头折断声响,凄厉的惨嚎声不绝于耳。
已经跑远些的人们回头张望,多半视线被阻挡无法看清,但都能听出状况很糟糕。
没等他们琢磨明白了,蓦地有人发现又有别的异动。
山坡上,几道人影晃晃悠悠的出现,他们完全不避讳前面是荆棘还是断坡,笔直的走下来,被刮擦的衣服碎裂、皮开肉绽,又或者一跟头摔得头破血流,却都毫无感觉似的,继续往前晃悠。
眼尖的人仔细一看,顿时吓得差点灵魂出窍,尖声怪叫:“那些死人,他们又活过来了!”
望远镜里,走来的那些人七扭八拐,肚皮破开拖着肠子,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