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的表情顿时冷下来。
他试着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果断冲眼镜男低沉的喝道:“走!”
眼镜男并不惊慌,淡漠目光透过镜片往那边深深的注视了两秒钟,紧跟着疤脸往断崖下一跳。
他们并非自杀,断崖边缘崎岖不平,有多块鼓突的断岩可供落脚,看光滑干净程度,分明是经常有不走寻常路的游客攀爬上下过。
两人要敏捷许多,直接将那些点当成垫脚不住的跳跃,转眼下了断崖底部,沿着边缘奔走数十米,一头扎进郁郁葱葱的密林当中。
他们行进的方向,正是冲着景区管理处那边。
“到底是什么人?”
窜出几百米后,疤脸试过电台仍然没信号,烦躁的捏破了外壳,压低了调门问道。
眼镜男依旧不温不火的样子,脚步稳健紧紧跟上,落足全都是疤脸踩过的地方,没有一次失误或晃动。
他淡定的回答:“可能是上面传达的情报中,那种不好惹的家伙,熊大弄出的动静太大,可能让对方不高兴了。”
话是轻描淡写,代价却足够沉重。
“!”疤脸狠狠一掌劈断横在前边的树枝,喀嚓断裂声格外的刺耳。
“我们小看了目标的能